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漫長的一天過去了,夜幕降臨,我就去睡覺了。漸漸的,不知不覺進入了一個甜甜的夢… 我睜開眼睛,看到我正坐在一個飛碟上,在駕駛座的前面,那里坐著一個頭上有天線的生物。突然,他轉過身來,一臉慈祥。我問:“你是外星人嗎?”他似乎聽懂了我的話,點了點頭??吹剿苌屏迹液退牧藥拙洌骸昂芨吲d認識你。簡直不可思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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漫長的一天過去了,夜幕降臨,我就去睡覺了。漸漸的,不知不覺進入了一個甜甜的夢…我睜開眼睛,看到我正坐在一個飛碟上,在駕駛座的前面,那里坐著一個頭上有天線的生物。突然,他轉過身來,一臉慈祥。我問:“你是外星人嗎?”他似乎聽懂了我的話,點了點頭??吹剿苌屏迹液退牧藥拙洌骸昂芨吲d認識你。簡直不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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賀錦年感覺她現(xiàn)在的頭,就像有斧子在劈似的,一下一下,真是疼得要死。不過,只是要死,而不是真的死了,這就已經(jīng)很好了。 就在幾分鐘前,她已經(jīng)確認了再確認,自己現(xiàn)在是活著。 周圍的場景,是這樣的熟悉,熟悉到她閉著眼睛都摸索出來。她,是在自己的甲殼蟲愛車里。幾分鐘前,她就是蜷在駕駛座上,趴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