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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正在觀察一只普普通通的甲蟲。
這只甲蟲一點(diǎn)都不美,甚至有些“灰頭土臉”,棕灰色的身軀笨拙地在木屑上翻滾移動(dòng),緩慢得令人厭煩。我打開盒蓋,向下一傾,甲蟲摔落在地上,頓了一頓,搖搖擺擺地向別處爬走。它是注定的生還者,隨它一同自由的,是一只飛蟲的尸體。
在我的小盒里,囚禁過無數(shù)昆蟲,。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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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身上的木屑的氣味,是我最思念的味道。在那個(gè)年代生下的女孩,也許注定是不惹人喜愛的——男孩永遠(yuǎn)都比女孩好!我的降臨,就像是給他們的希望扇了一個(gè)響亮的耳光,讓他們的夢(mèng)想成了泡沫,消散在空氣中。出生前,有多大的希望;出生后,就有多大的失望。魚越大,刺也越大,也許我就是卡在他們喉嚨里的那根刺——奶奶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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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你身上的木屑的氣味,是我最思念的味道。在那個(gè)年代生下的女孩,也許注定是不惹人喜愛的——男孩永遠(yuǎn)都比女孩好!我的降臨,就像是給他們的希望扇了一個(gè)響亮的耳光,讓他們的夢(mèng)想成了泡沫,消散在空氣中。出生前,有多大的希望;出生后,就有多大的失望。魚越大,刺也越大,也許我就是卡在他們喉嚨里的那根刺——奶......